人，只是从表情与神态里判断对方的意图。与李小乐最没有瓜葛的ABC出马，看似只是问候，但是实际上还是帮NBC来打探情况的，这些代表随时都跟总部保持联系，有任何消息都会在现场改动标书。
越是到临近投标时，现场越是有些混乱，这次还是采取投暗标地形式，只有一次机会，既害怕比竞争对手报低了价，又害怕报价比竞争对手高出太多，白白多花了钱。
看着场里众人脸上的紧张、激动、兴奋，就连刚才看起来还很沉稳的几个日本人，都看起来跟狂热的赌徒一样有些狂躁、激动了，他们可是冲着本国的标王来的。
许多人一只手抓住信封，半截露在标箱外，另一只手抓住手机大嚷着请示，一旦远在自己国家遥控的董事长改变主意，马上就抽出来再改数字，而信封落入标箱的瞬间，都会下意识的深吸一口气，然后带着几分“悲壮”的神态大步的走开。
李小乐拿着签字笔，深深吸了一口气，填了个数字，塞进信封里，将信封丢入标箱的那一瞬间，也感觉到现场压迫的紧张：万一形势已经改变了呢？历史会不会跟自己开着玩笑呢？那这次他就真掉得大了…
李小乐走回角落，韩三品压低声音问他：“多少？”
“韩叔，得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