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乐去走过去，主动坐在闷闷不乐的张国荣身边。
“哥哥，你在想什么？”李小乐好奇地望着他，自从他拒绝了李香山死亡结局之后，张国容就一直显得闷闷不乐的。
“李导演，你为什么不让李香山死？”张国容回头有些埋怨地望着他，眼神又似乎有些无助。
“那你能告诉我，李香山为什么不能活着呢？”李小乐盯着他的眼睛反问道。
张国容似乎有些愤怒了，一贯温和的语气，也变得生硬起来：“他活了大半辈子，该享受的都享受了，该做的事情也都做了，现在就是他人生最巅峰的时刻，如果他死了，那么大家一辈子就会记得这个样子他，而不是年华老去，对谁都没有用的他！？”
“谁说他没用？”李小乐夹了一块菜在嘴巴里道：“很多人都需要他，只是他没想明白自己要什么罢了，李香山看着自己死了一次，所以他找到了他生活的意义，他就能活下来。”说这句话的时候李小乐是望着张国容眼神的深处。
张国容看着他那种惋惜的眼神，突然不恼了，他感觉到李小乐好像明白他在想什么，愣愣地望着他好一会儿，才问道：
“那李导演，你知道你自己要的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