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哭泣,舔舐伤口。
但这种情绪没有持续太久。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后,她拿开捂脸的双手,把眼泪擦干,从地上站起来,往厢房行去。
一间厢房里,凤夫人已经睡着了,凤惊华走到门外,拿出一把小刀,将门里的插销撬开,而后将门推开一条缝,拿出一根竹管,往房间里吹烟雾般的催眠药物。
她一定要将母亲带走!带走以后,随便母亲怎么对她,她都认了。
没过多久,她推开房门,走到床边,连叫了多声“母亲”,凤夫人也没有反应,于是她用带来的狐皮大氅包住母亲,背着母亲出去。
等在外头的良姑看到这情形,有些担忧:“小姐,这样带着夫人离开,真的好吗?”
凤惊华道:“不妨事,一切后果由我承担。”
无论如何,母亲的安全最重要,她绝对不会把母亲交给不关爱母亲的人。
良姑轻叹一声,拎着包袱,跟在凤惊华的后面。
寺庙附近停了一辆马车,凤惊华背着母亲上了马车,带着良姑,离开了这间寺庙。
次日是大年三十。
凤夫人在隐隐的鞭炮声中醒来,陌生而雅致的房间,很快让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