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担架上,因为疼痛,叶清难受的睁开眼。
“黎渊,你哭什么?”
她看着眼睛猩红的黎渊,想笑却牵动身上的伤口,疼的皱起了眉。
黎渊的胸口剧烈起伏,他胡乱摸了一把脸上的眼泪,完全失去了平时的风度与优雅:“我哪哭了,我这是汗......清儿,我以为,我以为——”
“我,这不是没事吗。”
“别为我这个老女人哭了,黎渊,你这么傻的人......”
黎渊含着泪跟随担架,轻轻地将她散乱在眉眼的头发梳理到一侧,动作轻柔到了极点:“叶清,你说个屁,你哪里是老女人?你让我以后保护你吧,求你。”
“我的身份和年龄......”叶清迟疑的开口。
他看着叶清的眼睛,眼泪滚落,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吼出来:“我不在乎!我们是人,我们不是一副对联,也不是酒店门口那对石狮子,门当户对不重要,任何身份,年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爱你。”
已经而立之年的男人,哭的像个慌乱无措的男孩,叶清的心里软软的。
容永溯说,他死了他们离婚后,让她去找自己的幸福,转眼间,已经许多年。
容永溯那时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