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扶自己的帽子,离开了晚风。
这样的事情她经历过许多次,以前她和唯溪喝醉之后,就会叫王桃来接唯溪,来的却永远都是秦屹洲。
这次,她只是试探一下,没想到秦屹洲还是来了。
口是心非的男人。
留下喝多了的宋唯溪像是八爪鱼一样霸占的秦屹洲,他手足无措的看了她一会儿,深深的叹了口气,眼眶渐渐红了。
眼里,是濒临崩溃的无奈,和深情的爱意。
他就是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
他就是她可有可无的存在。
但是,有什么办法?宋唯溪一对他笑,他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遇见她,真是他的一场劫难。
“唯溪,唯溪!”他唤着她的名字。
怀里的女人抓着他的衣服,盯着他红透的耳根,喃喃自语:“秦屹洲,你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秦屹洲:......
他说:“你更好看。”
“那当然了。”
“唯溪,我们回家。”
......
帝都,秦家。
【秦先生,在下对令弟屹洲倾慕已久,不知明日能否与屹洲在家中一聚?上官南 XX年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