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面。
顾凉之只是闪躲，却并不还手。
“你怎么不还手？”
沐小欢捏着碎瓷片，往顾凉之脖颈上划了过去。
顾凉之却是突然站着不动了，也不闪避。
这么一下下去，顾凉之肯定要血溅当场，到时候她又该怎么向顾老爷子解释？
发出去的攻势，已经收不回。
情急之下，沐小欢只能匆匆收回碎瓷片，改为拳头，一拳落在顾凉之胸口处。
顾凉之闷哼一声，倒退好几步，吐出一口血来，脸色霎时间苍白如纸。
抬眸，看着沐小欢的视线，竟然是悲伤的。
“反正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你都会觉得我是在害你，不是吗？”
“怎么回事？”
顾西决注意到这边的动静，找了个借口稳住顾老爷子，便走了过来。
当看清厨房里的情况时，顾西决的脸色，顿时就冷沉了下来。
看着顾凉之的目光，已然是涌上几分杀意！
冷冽而冰寒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