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乡村和丘陵统统甩在身后。从诺丁汉出发两个小时之后,唐恩他们来到了这座排名世界前十的国际性大都市——伦敦。
埃文并没有直接将车开往英格兰足总所在地SOHO广场25号,而是开到了一家咖啡馆。
“兰迪律师在这里等我们。”
杰克·兰迪今年四十六岁了,是伦敦一家小事务所默默无名的律师。他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穿着米黄色的大衣,黑色公文包放在一旁,正襟危坐在咖啡馆中。当雇主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才很绅士地起身欢迎。
“两位先生早上好。”虽然只是一家小事务所的小律师,但是派头依然十足,仅仅只是一个伸手的动作都显得优越感十足。律师在国外基本上属于上流社会,在英国这个保守的国家更是如此,他们至今还保留着出庭要带头套假发的习惯。
唐恩对此不屑一顾。一个没混出什么名堂的破律师,有什么好牛逼的?他在国内和律师没怎么接触过,不过这个兰迪的表现倒让他对律师没什么好感。他很敷衍地和对方握了握手。
埃文看出来了唐恩的心思,他拍拍唐恩的肩膀:“好吧,让我们坐下来谈。所有有关这次事情的材料我都已经给过兰迪律师一份了。”
尽管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