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文字,以及一些生活技能,但是他却忘了另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记忆仿佛出现了断层,他不记得自己身为托尼·唐恩是如何训练球队,如何安排战术的,他也不太清楚自己在俱乐部的人缘、影响力、口碑如何。因此,他不能理解为何主席先生会对自己那么亲切。只是有些时候那些消失的记忆又会回来,停留在他脑海中很短暂的时间,再次消失。
但是他知道以前的托尼·唐恩是一个怎么样的人。他循规蹈矩、沉默寡言、工作认真、踏实努力。在私生活方面就像一个苦行僧,不沾烟酒,没有什么恋爱经历,风月场所是从来不去的,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回家休息,像伦敦桥头的大笨钟一样循规蹈矩地敲出每一声刻板的钟点。他喜欢安静,唯一算得上娱乐的活动就是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戴着耳机听古典音乐。
“真他妈的!”在记忆深处调出有关托尼·唐恩的资料之后,现在的唐恩忍不住骂道,“这简直就是活在中世纪的人,太无趣了!人世间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
唐恩给自己总结了一下。现在这副躯体并不是自己的,它属于一个叫做“托尼·唐恩”的中世纪古代人,所以自己拥有一个熟悉英格兰生活的身体本能。同时,他唐恩的心在这副躯体中跳动着,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