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坐着的人是谁之后,有些吃惊,但他还是说道:“拿给他就是。”
“可是……可是他们并不让……”酒保为难地看了看那些已经回到了各自座位上的酒鬼。
这人环视了一番酒吧,但凡被他视线扫到的人莫不低下他们的头,要么装睡,要么低着头使劲喝酒。唐恩对眼前这个干练的中年男人越发感兴趣起来。
“我看没人有异议。给他倒杯苏格兰威士忌,我请客。”酒吧老板转头问唐恩,“单份还是双份的?加冰加水?”
唐恩很惊讶地问道:“加石头?”(酒吧里面“加冰”,他们并不说“With ice”而是“With rock”。)
旁边看热闹的酒鬼们大笑起来。
酒吧老板也笑了:“我忘了你是什么人了……”他给玻璃杯倒上半杯金黄色的威士忌,又加了半杯水,然后递到唐恩面前。“这是我家乡的酒。”
唐恩喝了一口,马上咳嗽了起来。他很少喝洋酒,何况这纯正的苏格兰威士忌还有一股子浓烈的焦炭味。
酒吧里面响起了一阵幸灾乐祸的笑声。
“我所知道的托尼·唐恩从来不喝酒,过得就像一个真正的传统的清教徒。而且,他也不会用现在这种眼神看我。你不知道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