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全都眼中带着嘲讽。
“向左转！”
第四次电话打通，姜子离一脸优越感，命令的语气。
但是，这次意外发生了。赵有为没有按照指令行事，而是一脚油门踩下去，把车靠边停了下来。
“为什么停车？”
姜子离看着传送回来的画面，愣了一下，问道。
赵有为没有说话，而是打开车门下车，径自走向路边一辆停着的面包车，一把将车门拉开。
姜子离看到的画面上，可以清楚地看到赵有为正站在面前，占据了整个屏幕。
车内，一个高清摄像机对准外面，有两个人正慌慌张张，想要把摄像机收起来。
“你干什么？”一个人慌乱地问道。
赵有为一句话不说，手腕一抖，两个刀片爆射，直接将两人喉咙割开。
一声闷哼中，两人全都捂着喉咙软倒，鲜血像是喷泉一样滋滋往外冒。
赵有为伸手拿过摄像机，对准了两人。
“啊！”
电话里，明显一声惊叫，然后，是“咣”地一声，手机摔在地上的声音。
这两个人正是姜子离安排的“眼睛”，监视赵有为的动向。
他让赵有为一路右转，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