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微抬着他的头,煎熬的来医院,郭侍平即时送进急救室,而她在走廊上焦急的等待着。
她坐在急救室外的椅子,一阵无助之感瞬间袭来。
医院透着浓浓的死亡气息,那些消毒水味,森冷的幽光,此时在她看来,都离死亡不远了,恐惧深深的围绕住她,这些恐惧从她的脚底一直窜进脑门,涌上身躯。
她不由的抱住身子,嘴里呢喃着:“爸,你一定不能有事的。我们好不容易相认,才相处几个月的时间,你要撑下来,一定要撑下来,你说过要把以前没尽到父亲责任补回给我,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眼中的泪水如溪水般往下流……
等待是一种煎熬,而白云吟就像躺在煎锅上的鱼,难受的跳动着。片刻坐着,片刻站起来四处的走动。
这时送郭侍平来的医院的员工,便安慰的对着白云吟道:“白小姐,你别担心,陈建一定会吉人天相。”
白云吟没有抬眸,只是应了一声:“谢谢!”
在煎熬两个小时后,医生从急救室走了出来,白云吟迅速走上前问:“医生,我爸怎么样了?”
医生拉下口罩,对着白云吟道:“病人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幸好送的及时,而且送来过程中措施做的很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