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拧,但他没有出声,而是继续观察她后面的举动。
凉风徐徐吹来,白云吟顿感一股凉爽,但只是片刻的舒缓,瞬间燥热又涌了上来,这时头脑也变的晕沉。
脸上热*辣辣,不由用手拍了拍脸颊,想以此清醒自已,但没有任何的作用,疑腹嘟喃一声。
“我怎么会越来越热呢?”
这时,她从椅子上站起来,由于酒力的作用,脚步轻浮,打了个冽超,跌坐回椅子上,无力感眸间袭来,她似乎感到不妥,脑子浑浑噩噩,极力扶着椅子的把手站起来。
甩了甩头,迈开步子,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又折回椅子上,弯腰去拿搁在椅子上的皮草及还装着食物的碟子及酒杯,她因为弯腰,胸前的波澜壮阔印入在暗处的郁靖南眸里,他的喉结即时上下滚动,燥热从下腹往上窜起。
一股怒火油然而生,该死的女人,敢穿成这个样子,紧接着张望了一下四周,发现没人,才平息下怒火。
白云吟拿起皮草,糊乱的走着,此时已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当经过郁靖南跟前时,看不清楚他的脸,于是吞吐的打探问道。
“先生,宴场怎么进去?”
郁靖南背靠在墙上,微眯凤眼盯住她,灯光下的白云吟满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