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郁靖南一副不痛不氧,然后就在她身旁躺下。
一旁的白云吟气的牙痒痒,于是用手去推他,可是他就像一座泰山,闻风不动。她只好自个下床,但是她的双脚还没落地,便被一旁的男人扯住,然后被抱了个满怀。
“医生说了,你劳累过度,得好好休息,你得再躺多一会,反正CAD那边还没消息,有消息时你再起床也不迟。”他的声音从她耳旁吹来,惹的她鸡皮四起。
她愤恨的挣扎着:“你放开我,臭流亡。”
“对,我就是流亡,但只对你流亡。”郁靖南紧紧的抱住白云吟。
可惜她力气敌不过他,只有任他抱着,然后被他带躺下,但是她曲恨的泪水压抑不住从眼里流了出来,这个男人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放过她,才能给她一个安静的空间,她好不容易做到心如止水时,他为何又要闯出来纠缠着她?
泪就如天上的雨水,不断的往下砸,而且愈来愈大,在地上形成一条条沟壑。
躺着的郁靖南,发现她的异常,手肘撑在床上,起身居高临下的望着怀中的女人,入眼的是她泪流满脸的样子,他心一紧,同时用手去拭擦着她的泪水,深叹一声。
“我知道你在生我气,那天晚上我看到你与迟宣重两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