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多么有威望感,好似高了别人一截,那种自豪感此时又回来了。”
白云吟亦转头笑望:“当然,就如同站在高处,垠望着,那自豪感特别强。”
“没错,幸好你鼓励我了,不然我可能就找不到这种感觉了。”
“我们是朋友不?”白云吟转头望着他的侧脸问道。
“是。”
“那干嘛还说这种话。”白云吟脸上故意绽放出不悦的表情。
迟宣重突然转首望着她,然后笑道:“以后再说,你就罚我。”
这时两人已来到爵士的大厅。
爵士的大厅,灯光通明,亮镗的琉璃灯,营造出流光溢彩的光芒,脚底下的黑色瓷砖地板如同一面镜子,将这个爵士照个通透,同时也倒映出两人欢快的交谈画面。
在外人看来如同耳鬓厮磨,而这外人自然也包括一直注视着两人的郁靖南。
他今天与客户前来爵士洽商,没想到刚走进爵士大门,映入眼帘的是那个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她脸上带着愉悦的笑意,让她更显柔和耀眼,让人移不开目光。
但是她的笑是为身旁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是迟宣重,此时的他意气风发,风流倜傥,两人如同亲蜜的一对恋人,深深刺痛着他的眸子,眸底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