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有些会错意了,于是笑道:“你出车祸,我多多少少也有关系,所以我希望你能康复,因为人情债是最难还的。”
本是欢愉的,但是听到这句话后,迟宣重脸色顿时僵住,半秒后苦笑一声:“原来你是怕欠我的?”
望见他那苦笑之色,白云吟嗡嗡嘴,笑道:“其实你与我也算是亲戚关系,又是朋友,我当然不愿意看到你坐在轮椅上。”
“如果我一直没能好呢?”迟宣重突然追问了一句,可对白云吟来说这是难题,所以她蹙了蹙眉,皱着小脸,失神的他,良久才道。
“不会的,你一定会好的。”
迟宣重冷笑一声,继续逼迫:“什么事都不是绝对的?”
白云吟愣忡的望着迟宣重,就算她再笨,也能闻出迟宣重的意图来,这个问题她又该怎么回答呢?
拿着矿泉水瓶的手,又不由的紧紧握紧,以至快将瓶子握的有些变形,这是她慌乱时惯有动作,迟宣重心如明镜,上次在医院时,她慌乱时也是这样握着杯子,还把杯中的水喝个精光。
这时白云吟喝了一口水,正中迟宣重猜测,他的嘴角泛着浓浓的笑意,让刚才压迫的气氛瞬间缓和,白云吟问道:“你笑什么?”
“我笑你不知觉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