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低落。”乔萸这才正色转到正题上。
“是迟宣重出事了,他因为我每天喝的大醉,前两天出了车祸,现在躺在医院,虽然命捡回来了,但还没醒来。”白云吟叹了一声。
乔萸不由的惊讶:“什么?这么严重,那医生怎么说?”
“医生说只能等他醒来,昨天他好像有反应的,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没反应了。”
“你也别着急,迟宣重一定会吉人天相,说不定过几天他便醒来了。”乔萸安慰着。
“希望吧!”她淡淡应了一声。
“哎呀,今天你的设计在米兰大放光彩,你出名了,高兴点嘛,说不定以后我见你都还要预约呢?”乔萸又开始调侃着她。
“我心里很高兴呀!”她回了一句。
“可我没听出来,是不是你一个人太寂寞了?前夫不在身边,想他了?”乔萸笑道。
被说中心思的白云吟羞的脸瞬间窜红,幸好乔萸看不见,而她就死鸭子嘴硬击回去:“你脑子里怎么都是装满了这些,你是不是想男人想疯了?”
“呵呵,你反应很激烈,表示我说对了。不过你前夫肯让你去照顾迟宣重吗?那晚他听见你说去看脱衣舞时,脸都绿了,可见他的独占欲很强。”乔萸如位专家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