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顺势向白云吟表明他的心意,本来刚才他还在犹豫不知如何表达心意,但如果郁靖南推他一把,他会非常感谢他。
“迟宣重,郁靖南也来,你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白云吟在担心一阵后,附在迟宣重耳旁低声问道。
“我也不清楚我父亲请了哪些人?不过你放心,不会有事的。”迟宣重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这个理由只是一个托,他清楚的很,但是为了不让白云吟不高兴,只有撒谎。
白云吟听了迟宣重的话,也不好怪怨,只是沉默,她不能抱怨迟宣重不告诉她郁靖南也会出席这次寿宴之事,这种事本该想到,是她自已没有想到。
白云吟与迟宣重交头接耳低声说话,落在郁靖南眼里,竟是亲密如胶,深深刺痛了他,他越不愿看到的场景,但白云吟却越要做出来让他看到。
但是这种场合,他超强的定力起到了实质作用,硬是把伤心不悦压了下去。
那张俊美的冷脸比千年冰窖更为冰冷,面着主席台上
的讲叙感恩的迟正南,听着他口中的那段话,脸色更加阴郁深沉。
“最后,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儿子迟宣重能早些安定下来,成家立业,将我手中的重担接过去。所以在这儿,我要对迟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