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解释着:“染染,对于标底的事阿爸无法解释,但请你相信,我现在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了,景天没有了,我不爱你,还能爱谁。”
郝染怔怔的望着他,良久呵呵一笑:“你爱的终究是你是自已。”
郝知章就那样看着她,脸色从急促转成纠结,片刻才说:“染染,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我现在也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了,以后郝家的一切也是你的,你怎么就体会不到我的苦心?”
郝染闭了闭眼,有种绝望,深呼吸一口气,沙哑的说了一声:“阿爸,你可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财产,我要的是家人的关怀,在我受到委曲的时候,有家人做我坚固的后盾,让我可以有个依靠的港弯,让我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可是你眼中一直除了企业,你自已外,从来就没有想过我的处境,感受,而你的举动,就似把我当成取之不尽的柜员机,你想要什么就能拿什么的柜员机?”
顿了顿,深呼一口气,似乎做出个重大的决定说。
“阿爸,取了这么长时间,也够了。”
这每一句话,就像抽掉了郝染一分力气,只剩下的是抖颤。
这些憋在心头的大山,在一番诉说后,瞬然间消失了,如释重负。
但是郝知章却一脸的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