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机会让我跟你们提,一回来你们就安排这样的晚宴,让我完全不知发生了何事?
到最后,你们却还要怪我?还有楚熠,你为什么不能顾及我一些。
想到这,她愤然转身瞪住楚熠。
此刻只有他身穿着黑色衬衫,优质西裤,擦的发亮而渗着寒光的皮鞋,伫立在他一直所站的位置。
她泪眼婆娑的瞪住他,喊道:“楚熠你难道忍忍都做不到吗?”
声音大的充刺在这个长长的过道上,形成一圈圈回声。
那头的楚熠触到郝染脸上的泪水,还有她那哽咽的声音,本是森冷的眸神即时染上温色,打桩在地上的脚终于迈开,朝她移来。
当他站在她跟前时,她依旧泪眼婆娑责问。“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子?”
他叹了一声,伸出那修长亦骨节分明的手,擦拭她脸上的泪水:“染染,你父亲这样做的意思难道你没看出来?”
“我知道,但是就算知道也不能不给我啊爸及肖家人留一点余地,你知道你刚才那些话,已经破郝家跟肖家的关系了么?”
“染染,我们本来是快要结婚的,难道你让我装聋作哑的听着他人在我跟前说你就要和别人结婚?”说话之间,他那团浓密的眉已皱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