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染忐忑不安。
“楚熠,我真没有透露过公司的任何消息。”她依旧为自个澄清。
楚熠当然清楚她没有,但是他偏要给她加上罪名。
“你这话根本没有说服力。”
郝染也知道她这话真的是没有任何说服力,但是她总得做些什么?她没做的事,不能承担。
“那你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这是几亿多的政价工程,郝染,你说我要怎么相信你?”楚熠反问。
“你可知道你这样是犯了商业罪,偷公司的机密信息,这是要坐牢的?”犹如地狱传来的声音紧接响起。
“不,我没有偷,我真的没有。”郝染脸色苍白的摇头。
“没偷,那我问你,你与你父亲见过面吗?”
她一怔,良久才点头。“见过。”
“什么时候?”
“昨晚,但是楚熠,我啊爸只是来看看我,并没有问我要什么?”
“当时有第三者在场子吗?”
“没有。”
“郝染,没有第三者在场证明,在法律上,你就已犯罪了,你父女俩都犯罪,如果我告你们的话,你们都会受到法律制裁。”
郝染的脸色更加苍白,没有了七魂六魄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