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累了?”郝仁问道。
刘松林神色忸怩:“昨天晚上,嘿嘿……”
郝仁起初没听懂:“你昨天晚上怎么了?”
“那个女的,嘿嘿……”
郝仁似懂非懂:“你昨天晚上不是死活不想干的吗?”
“你床上躺个女的,脱得光溜溜的,而且姿色还不错,你能忍住?”刘松林反问。
“人家不是睡着了吗?”
“她睡着,我又没睡着!”
郝仁大笑,他不由得对刘松林另眼相看。“带套了吗?”他最关心的是这个,万一弄出皮肤病来,会影响家庭的。
“你都告诉我宾馆里有套套了,我还能不用!”刘松林干笑道。
“弄了几次?”郝仁实在无聊,连这种话也问得出口。
“三次!”刘松林倒是很实在,然后他说出一句令郝仁更加无语的话,“我实在没想到做这种事这么舒服,早知道我早就结婚了!”
“你还是处男!”郝仁这句话脱口而出。
“昨天是,今天就不是了!”刘松林也知道处男的身份肯定不太光彩,所以回答的声音很低。他却不知道,郝仁到现在还是个“处级干部”呢!
郝仁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的“处级干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