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仁又花痴了一下午,一直痴到刘少泽再次打来电话,说自己已经到了新华医院的楼下。
看看快到下班时间了,郝仁和乔大年说了一声,就脱下白大褂,套上自己的一件旧外套,就下了楼。
刘少泽正在车里悠哉游哉地听音乐,看到郝仁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兄弟,今天是相亲,你怎么也弄件新西装穿穿。你这样随便,明显是敷衍人家女神嘛!”
“你再说,我可不去了啊!”郝仁笑道。
“别,别,兄弟,我说自己的还不行吗?”刘少泽是怕了郝仁。
车子开出医院,往市中区的方向驶去。
“哥,我们今晚去哪里吃?”
“市中区的一个饭店,虽然没什么名气,但是菜不错,你嫂子单位聚餐,固定选这一家。”刘少泽说道。
“行,听你安排!”郝仁既来之,则安之。
“上午给你打电话,你说你最近心情不好,怎么回事?有什么为难的事吗?说说看,看看我能不能帮一把!”刘少泽关切地问。
“没什么!”郝仁总不能说是因为被霍家人误解的事,如果这样说,势必会提到镯子的事,这件事自己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最后,他来了句:“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