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掌声,让高山一愣,接着温和的笑了笑,带着人直接就走了。
“院长,那病人怎么办?”没一会,新月到办公室问病人的处置。
“没交费?”高山皱了皱眉问道。
“没,说是俩人直接就走了,晕倒的大婶也没人管。”新月语气低落的说着。
要不是好多人都知道这事,她还真不敢相信世上有这样的爹和媳妇。
“这样,把人先收着,费用正常计算,回头会有人掏钱的。”高山说要走法律程序不是说说,是真的要这么干。
对于这种泼皮老赖,他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对这种人的仁慈,就是对其他人最大的残忍。
刚回来境界突破,就碰上这种糟心事,医院里大家工作气氛都有点低落。倒不是害怕再有麻烦,而是那种受了委屈,无从发泄的憋屈。
救人救出错了,让人泼了一身脏水,虽说有高山在,医院里的人口口相传都知道怎么回事。
但这口气就是撒不掉,每个人的心里都憋着火,却又说不出,难受的要命。
这天晚上高山正在实验室里配药,要把新的‘胰岛贴’完成,交给工厂生产,唐胖子推门走了进来。
“老大,大家这几天情绪不对,咱们要不要出去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