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负责他房间的打扫工作,就是怕佣人放不整齐他的东西。
只有她才是最熟悉烈哥哥的,他的每一个爱好、每一个习惯,她比谁都清楚,书桌上的每一个东西,她还按着三年前的样子给他放好,所以,说起来这个房间,南宫雪儿比申屠烈自己更加熟悉。
进门之后,南宫雪儿才发现申屠烈不在里头,不,他在里头,不过,这一刻他在浴室里正在洗澡。
哗啦啦的水声从里头传出,听着这熟悉的声音,她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那么紧张了。
随手把房门关上,她走了进去,在平时最喜欢坐的那张藤椅上坐了下来。
脱了鞋子,晃荡着两只脚丫,把床上的软枕拿来抱在怀里,目光不知道落在何处。
想到某些让人纠结的事情,一想便走神了,就连申屠烈什么时候从浴室里出来,她也不知道。
申屠烈出来的时候,这丫头还坐在藤椅上,像过去一样,一想事情就会忘记自己身在何处,长长的发挡了她小半张脸,从胸前垂落下去。
如果不是身体的轮廓比以前鲜明那么多,他甚至怀疑现在的她还是三年前那个小丫头,一切都没变。
但,终究是不一样了。
可是,穿棉质睡衣、抱软枕、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