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至少努力一把再说。
玄迟不会怪她的,他一定能体谅她,是不是?
楚玄迟就这样看着自己那个已经怀了五六个月身孕的老婆,推开手术室的门闯了进去,和医生一起为救北冥连城而忙碌。
虽然,别人的生死确实与他无关,可他家的小女人不一样。
人要是救不回来,她一定一辈子都不安。
……那夜他守在手术室门外,和其他人一样,一声不哼,只安静站在那里,就这么等了整整一夜。
一夜间,没有人说过半句话,这个时候,连说话都显得沉重。
两个重伤的人承载着所有人的希望,就连岳清雅和百合的死,这个消息被送回来,在他们心里也激不起半点涟漪。
坏人怎么死又有什么关系?最重要的是,活着的人到这一刻还在受罪,所有人……心里都在倍受煎熬。
他不知道自己这些日子都是怎么过过来的,浑浑噩噩中,总在重复着同样一个梦,梦里的他如同野兽那般,将她压在身下,一口一口啃咬着她的皮肉。
鲜血淋漓的画面在梦中未曾停顿过,不管是身处火海般的炙热,还是如被冰川淹没,极冷即热的梦里,全是女人痛苦的尖叫,全是被自己撕咬出来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