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着名可,后者却还是睡得深沉,完全没有因为他的走动影响半点睡眠质量。
他那双墨色的眼眸微微眯了起来,看着灯光打在她身上,在墙边投出来的影子,心有点闷。
有些事,他到现在还是没理清。
那天的监控里为什么会有东篱的身影?他为什么要去那个码头,时间上还那么吻合?
他明明跟在火狼和夏千金的后方,可在名可有危险的时候却没有出手相救,为什么会这样?
这件事情他从头到尾没有跟名可提起过,因为他不知道能不能说,如果这丫头知道了,心里又会胡思乱想了吧?
他收回目光,心情有点说不出的烦闷,好在明天老大就出来了,把这丫头交还给老大,他也该去做做自己的事情了。
从床上躺了下去,将被子扯了过来,他翻了个身,面向名可那张床的方向,依然直勾勾盯着她,身体深处那份熟悉的躁动又慢慢燃烧了起来。
毛病始终是没有办法根除,看来真的得要再去那家医院,让医生想个办法彻底治疗一次。
第二天一早,才六点半,名可便爬了起来。
想着北冥夜八点的时候会从重症病房出来,所以在这之前,她得要先把自己计划的事情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