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掀不开了,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精神,刚才盯着那扇房门看了那么久,回过头来一看时间,才发现至少盯着它发了二十分钟的呆。
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搁,他趴在床上,不到两分钟人便呼呼大睡了过去。
中午十二点,北冥连城的闹钟才刚响起,他眼眸都没睁开,正要把闹钟掐灭,敲门的声音已经传了进来,是名可来喊他去吃午饭。
今天的午饭多了一道羹汤,本来北冥连城没在意,后来听说是名可炖的,一锅汤居然大半锅被他喝了下去。
午饭只是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半个小时之后,他匆匆上了楼。
名可也没问他去做些什么,这段时间不管面对什么人,感觉都是说不出的复杂,明明大家靠得这么近,就住在同一屋檐下,可总觉得似乎相隔了十万八千里那般。
除了做自己分内的事,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在这里做些什么。
那天,北冥夜回来时已经是入夜时分,回来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大堆人,还是他那一帮朋友,应该说是酒肉朋友,因为今晚过来是约好了大吃大喝过元旦的。
佣人们依然在天台上给他们围好了炉子,大冬天的,大家围炉而坐倒也不觉得冷。
今晚的北冥夜比起过去那几天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