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里很奇怪,他要是气得不行了,怎么不来踹门?
以他那脚力,只需一脚,十扇这种门都不够他踹的。
房间里,男人已经换上一套玄色休闲服,再套上一件深色毛线衣,坐在椅子上看早报。
不知道是气到极点反倒失了继续气下去的动力,还是说他依然将一肚子火气压抑着,现在整个人看起来竟是优雅甚至慵懒的,从他表面看来,一点都看不出他有生气的意思。
名可第一次看到他穿这么悠闲的毛线衣,他似乎特别钟爱玄色系的衣服,从头到脚基本上都是这个颜色,就连他在帝苑那只大到让人乍舌的衣柜也是一样,打开柜门一看,一半全都是玄色或者黑色的服装。
当然,另一半是五颜六色的,那是她的衣裙服侍。
眼角往墙壁时钟一看,名可立即心头一紧,大步走到衣柜前,取了衣服就要往浴室走去。
一点了,连午饭都没吃。
“五分钟。”椅子上的男人似乎已经没多少耐性了,淡漠的话语里藏着让人不敢质疑的命令。
她加快了步伐,这次不到五分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出来。
北冥夜将手里的报纸随意放在一旁,站起来往外头走去,名可连半秒都不敢耽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