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忽然闯入视线里头,他不会狂热到这地步。
舍不得放开口中的猎物,更不愿意将自己的大掌收回,最终他还是任性了一回,让自己啃了个满意,才缓缓松开她。
名可立即从他怀里钻了出去,转过身揉着被咬疼的地方,说不出的委屈。
啃得这么用力,就像是啃着馒头一样,疼死她了。
但这时候,她可不敢乱抱怨,这男人的劣根性她太了解了,你越是去抱怨,他极有可能越会将你抱怨的内容演变成另一种事实。
“换回这裙子。”北冥夜的气息很紊乱,声音也喑哑得很,就连身体的变化还没有完全平复下去,但他已经拿了名可刚才换下来的裙子走到她身后,正儿八经地道:“外头风大,穿少了会着凉。”
名可将身上的泳衣随意收拾了下,看不到那些不该看的地方了,她才回过头看着他手里的裙子。
“不是你说等会游艇开得快,在甲板上容易将衣服打湿么?”不换泳衣,将她裙子打湿了,她穿什么衣服回去?
“行李箱里给你备了好几套裙子,湿了换上就是。”横竖他就是不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再穿得那么清凉出现在别的男人的视线里。
设计泳衣的一定都是色鬼,还是活了几十年没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