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又要出来了。
对他来说,女人和东西是等同的吗?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我只是说,既然做我女人,偶尔,也帮我一把,都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大掌一捞将她抓了回到,为防止她还要逃开,北冥夜忽然压了下去,将她压在自己和被褥之间:“我说过他对你没兴趣,慌什么?”
“就不怕万一吗?”
“没有万一!”
名可不说话,只是气不过,抡起拳头在他胸膛上用力敲打了下去。
可他胸膛结实如铁,打不疼他,只会弄疼自己。
“混蛋。”她低骂道。
北冥夜的脸色却微微沉了下去,和她解释了这么久,她怎么还不听?是她听不懂,还是他解释得不够清楚?
“要我再说一遍吗?”他有点不耐烦了,喜欢她温顺地待在他身边的模样,现在这么倔强的,却让他很心烦:“他对你没兴趣,说要你不过是想惹我生气,就算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对你做什么,你是我女人,他不敢碰,听明白了吗?”
名可咬着唇不说话,她是听明白了,却只是怨他不在意自己。
就算能确定北冥连城不会碰她,他就可以视若无睹地将自己的女人推到他身边么?她也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