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用这种态度对他,这简直就和作死没什么区别。
现在在他冷冽的目光之下,她算是彻底清醒过来了。
她依然往角落里退去,退无可退,才低头不看他,看着电梯的地板,声音很沉闷,但至少比刚才温顺太多:“对不起,先生,昨天喝了点酒,到现在头还是有点不清不醒的,态度才会这样,以后不会了。只是……我真的要去腾飞,今天还有外景要拍,先生,能不能让我出去了?”
她又变回那个在面对他的时候唯唯若若、完全不敢有半点脾气的小丫头,这么乖巧温顺的模样,本来是他想要的,可只要一想到这只是她的表象,全都是假的,北冥夜并更加烦躁了起来。
但她已经向自己认错,他再跟她追究,又似乎太小气了些。
看了她好一会,他才冷冷哼了哼,长指划过电梯摁钮,电梯门在她身后被打开,他转身修长的腿往电梯外迈去:“说了送你去,跟上。”
名可握了握拳心,把所有气都忍下来了,才跟在他身后,与他一前一后离开了大堂。
这次是北冥夜自己开车,开的已经不是昨夜的车子。
就连名可也说不清楚他究竟有多少辆车子,仿佛只要他想开,随时都会有车子等候着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