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那把声音总是会轻易抚平他心底任何气闷。
见他不说话,名可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转身往饮水机走去,给他倒了一杯温水之后走到床边坐下,把杯子递到他面前,她柔声说:“先喝口水缓一缓。”
北冥夜还是不说话,只是淡然看着她。
名可无奈,以为他的懒病又在发作,只好再向他靠近一些,把被子凑到他唇边,一点一点将温水喂到他肚子里。
一杯水被他喝掉了大半,直到他薄唇离开了杯沿,她才收了手,把杯子搁在床头柜上,看着他轻声说:“已经不早了,你继续睡吧,等明天醒来伤口应该不会那么痛了。”
北冥夜还是不说话,憋了一个多小时的闷气,因为她简简单单几句关心的话,居然莫名便消散了。
他看着她,用一种过去从未用过的目光安静看着,他们从相识到现在,过去的点点滴滴回到心头,忽然竟让他有几分迷茫了起来。
当初他为什么就一定要让她留在自己身边,甚至还要用最恶劣的手段让她留下来?两个人的关系走到今时今日,现在这样究竟算什么?他为什么偶尔会有一种错觉,觉得他们之间似乎已经不仅仅是一纸协议的关系?尤其,在经历了今晚所有的事情之后。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