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再回头看他时,他已经站了起来,把药瓶往床头柜上一搁,抬步走出房间。
看着被关上的房门,她心里便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松懈感,今晚的北冥夜真的好神奇,也好诡异,在她做了那么大不敬的事情后,他居然一句责备的话都没有。
其实回心想想,他也不是真的就那么恐怖,两次折磨她,一次是为了警告俞霏凡,她不是不知道的,只是不想把他想得太好,所以,一直一直把他往最不堪最黑心的方向想去。
另一次的折磨,是因为她为了别的男人哭泣,或许,他觉得自己的男人自尊受到挑衅了吧?
今晚看到她身上的瘀伤,他似乎很吃惊,还问她过去那时候,她是不是也伤得这样,他……不会真的不知道自己那些粗暴的行为会伤到人吧?
怎么看起来……那么无辜?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能在深入想下去,反正他的心就是黑的,很黑很黑的那种,要不然也不会用那样的手短逼她留在他身边,光他那些手段就足够说明一切。
他是禽兽,是野狼,是个残暴不仁的暴君!
他不好,一点都不好……
没过多久,北冥夜便推门而入,还给她带回了一套运动服。
“换上,下去吃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