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心惊胆战,鬼哭狼嚎地吼出一声“有鬼”,屁股底下的床褥一阵湿热——吓尿了。
他媳妇闻讯跑进来,见他指着红漆箱子和上头的字条,好半晌才哆哆嗦嗦地说了经过,他媳妇后背一凉,联想到方才被人揪头发的痛感,整个人抖成了筛子:“不、不、不会真的有鬼吧?他爹,我、我、我刚才也遇到了……”
包家的儿子媳妇听说家里闹鬼,觉得不可思议,可听了爹妈各自的说辞后,又觉得这事儿太蹊跷了。活人不可能做得到,莫非真有鬼?
“阿爹,我瞅着这字像是女的写的。”包家大儿媳大专毕业,文化程度在包家排第二,除了大学生包建强,就数她最高。经她这一说,包家人也都觉得这字是女的写的。
“哎哟我滴娘哎!”包兴国的媳妇脸色一白,想到了禾家那个死了四五年的大学生闺女,“该、该、该不会禾家那闺女吧?”丈夫暗地里给禾家使绊子、完了还让禾永顺摔了一跤这些事她都晓得,因此才害怕。
包兴国也吓得不轻,牙齿咯咯咯地上下磕碰。
“他爹,要、要、要不我去收拾点供品,上山去给那丫头拜个坟?”
“那还不快去!”
坏事做多了的人,本身就容易比一般人心虚。何况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