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让我媳妇体验一把坐花轿的感脚。”
“哟!开窍啦?”徐海洋戏谑地吹了记口哨,得意洋洋地说,“不怕告诉你实话,绪哥这花轿,我昨天就上去坐过了,嘿,还是和我媳妇一道儿,感觉不错哦。”
“你丫滚蛋!”石渊没好气地回了句,末了眼珠子一转,把今儿的新郎官贺大少来了,“擎哥,你看海洋多触你霉头,明知道这花轿你结婚要用,还故意领着他媳妇上去一坐半天,红果果的示威啊……”
徐海洋气得半死,鼻息冒着烟喷道:“老子哪有说坐了半天,只说花轿运来那天,我们上去体验了一把……咳,那个擎哥,您放心,我和我媳妇啥都没干……”
“嘘——此地无银三百两啊!”
底下一片整齐的嘘声,夹杂着闷声偷笑。
徐海洋抖了抖手,忙补上一串投降表情:“擎哥!擎哥我错了!但我发誓,我真没有和我媳妇在轿子里干什么!就、咳,就嘬了个吻……”
“哈哈哈……”
贺擎东也忍不住笑了。小样!不打自招了吧。
“话说回来,”徐海洋狗腿地说,“在擎哥的追妻路上,偶可是出了不少力的。乃们这帮只顾着偷笑、有异性没人性的臭小子,哪个比得上我!对吧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