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型上终于与叶凡地想象合二为一。眼镜又厚又圆,头发灰白带卷,整个一个爱因斯担。那廖涛又在吆喝:“老学,怎么又不换身衣服啊?”
科研组长老学穿着一身医用的白大褂,身后也跟着个助手。一边走向自己的座位一边说:“谁说我没换衣服啊!说过多少遍了,我衣服365天一天一件。”
廖涛笑道:“是啊,一天一件,但365件全是一模一样的。你这和没换有什么区别?”
“谁说没区别,我昨天穿的那件,左袖被95%的浓硫酸炙出道长3公分,宽0.3公分的口子;前天的那件,上数第四颗纽扣被酒精喷灯熔化;再之前那件……”
“咣咣咣!”林俐敲着桌子打断了老学继续演讲,“开会!”
小亭又从那箱子中翻出一台一般规模的电脑,一边打开一边说:“去年两件大事,白组两位组长身亡,黑组两位组长一死一重伤。”
老学手扶着眼镜扫了一圈开会的众人,皱着眉头道:“两个老东西怎么会死地?”
“去年追查叶城地任务中身亡。”情报组的小亭回答。
“还找叶城呐?这么多年还没找到?”老学嘟囔。
“那次追查任务白组、蓝组、黑组三位组长悉数出动,但最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