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姑娘大吹特吹。两人像说相声的一样包袱笑料没命地乱抖,抖出来没人笑就自己先笑,笑完再对别人道:“没明白是吧?我给你解释,是这么回事……”
叶凡一阵恶寒,一看这六人的床位虽只来了三人,但行李架都已经摆满了。自己行李箱也不大,索性就放到自己铺下面算了。
这身子一伏下,就见自己铺位下面已是大箱子小箱子大包小包大盒小盒堆得满满当当,还有两只破皮鞋就像东邪西毒一样东一只西一只,叶凡的眼泪当场就下来了。那气味浓重地估计已经快凝结成固体了。所以才会一直沉在床底浮不上来吧。
叶凡直起腰长出两口气,已看到不戴眼镜的那位兄弟是盘了腿坐在床上。他倒挺有自知之明,知道拿被子把两脚捂起来,叶凡看了却是伤心欲绝,那可是自己的被子。他那么一折腾,不就留给自己半夜里“能闻能捂”去了吗!
对面姑娘挺是好心,看出叶凡箱子没处放,好心地招呼叶凡放他床下面。
那俩相声胖子这才注意到又来一大活人,这个叫“哥们”,那个叫“兄弟”,问题倒是出奇的一致“你打哪来?要到哪去?”
叶凡如实汇报。
那眼镜胖子扶了扶眼镜,一脸严肃地说:“好,大学生就是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