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骗人的把戏不小心被揭破罢了。
“不对，还是讲不通。”陈太元摇头，蹙眉道：“我以前就对你说我，我能感受到灵族的凝视。既然你是灵族，那……我为什么一直没感觉到你凝视我？”
袁石清不屑地笑了笑：“什么凝视，你起这个说法也太不讲究了，直接根据感觉命名啊。当初你对我提及这个，老夫几乎能笑出来。跟你说吧，其实你这也是一种能力，叫做‘天眼本体观’，你简称‘天眼观’也行。无论你当初能感应对手的超自然能量，还是后来能感应灵虫的存在，其实都是这‘天眼观’在发生作用罢了。”
陈太元蛋疼：“你早就知道？！”
“废话！要不然，当初在京华大学里面，我会招你当我的助理？你还真以为你那点拙劣的学术水平能当我的助手？别说助手，你去看看我这几十年来带的研究生，学习最差的也比你学业扎实几十倍吧。就是看着你小子在气族之中是个异数，我才收在身边的。”
“咳咳，你也知道，其实我是研究哲学的……”
“哲你个头。”袁石清言归正传，“我既然知道你有天眼观的本事，自然能在你面前蛰伏起我的‘灵’。当然，就算把我的灵释放出来，你也只能感觉到一点超自然的异样，而和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