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那实在没有做这种事的必要了,大长老肯定不会做这种出力不讨好、还得冒着招惹官方的风险的事情。所以现在看来,反倒又不像他们干的了……蛋疼。”
陈太元一边琢磨着,那边沈燕然也已经祭拜完毕。丝毫没有祖师奶奶的气场和风度,竟然哭得跟泪人儿一样。事实上她等于沉睡了近百年啊,心理年龄还停留在二十多岁呢。所以现在还得大长老扶着她,她自己则不住地拿着纸巾擦泪儿。
“燕然,咱们回去吧。”陈太元说。
大长老则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当着我的面,别对燕字辈的老祖宗直呼其名!”
“可……你总不至于让我也喊她老祖师奶奶吧?”
“你是星纱的丈夫,本该如此!”
陈太元头大:“那五百岁的老妖怪还是我师伯呢,同样近五百岁的织田信长还是我朋友呢,这咋算呢?”
大长老无语。
三人再回山顶,此时陈太元遭到了那些兽化战士们的无情敌视,好像都看他不顺眼。陈太元只能笑呵呵地点头示意,以对刚才的小小冒犯表示歉意。
“小子,现在还怀疑我吗?”大长老在前面边走边说,头都懒得回。
“哪有啊,一直都没怀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