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容易控制住了局面,但是这人以及另一个已经不行了。先是被打伤,而后被踩踏,活不成了。”
陈太元越觉得悲哀,心道人性在绝望之中怎么会变得这么扭曲。而更让他悲哀的是,大家明明都已经要重获自由了,却有人死在了光明之前的这一刻。
这时候,有人对剑舞他们的弹压管制感到不耐烦,愤怒地吼道——
“你们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们?都快要饿死在这里了,还讲什么道德!”
“你们每天半斤粮食,当然不知道我们的艰辛!”
“别以为我们欠了你们多少,要不是你们进入猎人公司基地,我们还原原本本的在这里工作研究呢,怎么可能处在这种局面之中。”
“对,是他们几个把咱们都害死了,他们是罪魁祸!现在却反倒摆出一副施舍的嘴脸,甚至还站在道义的制高点上鄙视我们,我呸!”
一群人越说越乱,声音越说越大,简直不像是饿了这么久的。而且,眼看着这形势似乎又要失控了。
松气得对空处打了一枪,虽然勉强镇住了局面,但是一群人却愤愤不平。很显然,强行压制无法让他们彻底心服,反而会激起更大的愤怒。
陈太元看了看这些人,冷笑:“抱怨不少呵,都说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