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有别的可摸的东西,这对于一个身陷局促环境的人来说,其实是挺悲催的。
陈太元顺势苦笑说:“难受啊,不行吗?睡觉也得戴着手表,还得戴着两个,这得多二啊,硌得慌。”
沈星纱笑了笑:“怪我吗?谁叫你自己说砍手腕的。不过看你最近的表现,要是表现好的话,就给你摘掉一只,让你左右手轮流戴。”
陈太元:“可以理解为这是一种恩赐吗?”
沈星纱毫无愧疚地点了点头。
陈太元有点不开森,于是猛然伸出手,探到了沈星纱的身上:“那我戴着手表摸你,你也别觉得难受就行!”
沈星纱顿时如触电般浑身颤抖,因为陈太元那只手落的不是地方,恰在上次被他袭击的柔软处。柔软的峰顶和掌心紧紧接触,也不知道究竟谁的感触更深一些。反正陈太元也猛然心疼了一下,觉得掌心之中仿佛握住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美妙。
其实手握梁雪这个部位的时候,也是一样的坚挺而柔软。但是对象不是一人,所带来的感触也就让他觉得截然不同。更何况现在他有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似乎让他产生了一种更加强烈的刺激。
手微微一颤,于是沈星纱也跟着颤了一下。这次轮到她不自在了,岔开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