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就这么走出去的话,梅他们三个到了外面也会没有任何战斗力。
陈太元看了看对面那辆喷火坦克,正好似大乌龟一样被铁闸门压在下面。他想了想便去试一下,先是将那些箱子全都推开,而后来到铁闸门的下面,双手狠狠举起——竟然真的能勉强举动这扇沉重的闸门。当然,非常非常勉强。
“松,你到里面驾驶这辆坦克。你们这些操纵装甲的高手,操纵这东西应该更加方便。”陈太元说,“把你们三人的装甲都放在这上面,用坦克拉走。”
好办法。但是看到那么沉重的铁闸门,梅和松还是不禁咋舌,心道就算穿着装甲也很难举动这东西吧?陈太元简直太变态了。当然,这还是在铁闸门未曾落下的时候勉强举起。而真要是落下来的话,再想抠着光滑的铁门将之提上去,就算十个陈太元也做不到了,根本无法力。
冒着越来越浓的毒气,陈太元分扛着松和阿齐兹的装甲,沉重的装甲在他手里竟然好似不费劲,再一次吓坏了这些家伙,也吓坏了后面的几个士兵。梅本想自己抬装甲,但是剑舞却二话不说拎起来直奔坦克,乐得梅在防护服里面直吐舌头,心道有个暴力女同伴可真爽啊。
这时候,松已经钻进了喷火坦克里,稍加熟悉就能学会操纵,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