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都没尝试过,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是不是很失败啊。到死都没另一半的生命,据说是残缺的。”
陈太元如遭雷击,语无伦次:“这……你说这个啊……谁说残缺啥的,瞎说的……”
梁雪倒是不在乎——都快死的人了,在乎什么呢?再说了,她本就是个直爽的性格,而且和陈太元关系又那么好,过命的交情,有什么不能说的。
当然了,更重要的原因是她已经做了准备,鼓足勇气借酒挥。
“瞧你那德行,还怕我推倒你啊!我倒是有那个能耐才行,还没你力气大呢。”梁雪不屑地哼哧了一声,“就知道你是个软蛋,还说帮我实现任何愿望呢。”
陈太元头大如斗:“可这不是一般的帮忙啊……”
梁雪撇了撇嘴:“可是我只能想到你啊,何况你也是个不让我讨厌的男人。除了你,我的朋友也就小芬和袁晴这俩妮子了,可她俩没那功能啊……干嘛呢你,这就走了吗,瞧你那怂样儿,给我坐下!”
已经站起来的陈太元只能苦笑着坐回来。
梁雪则有点生气:“按说这是便宜了你,便宜大了,你倒落了个不开心,你特妈当我是啥了,送不出去的大白菜啊。”
“可是雪姐你这么突然这么主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