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因大片的阴影显得更为深沉阴骘。
他近乎漠然地看着眼前金发碧眼的姑娘:一身英式正装, 脚下踩着学生鞋, 金色的长发打着卷垂在脸颊,活像个从校园里翘课跑出来的大学生。在这用遮光布与木板死死挡住所有光芒的房间里,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
“他人在哪儿?”拉契夫问。
“在伦敦。”
“不可能,他不会放任你一个人过来,”男人不耐烦地开口, “有什么交易, 让他或者皇家特工和我来谈。”
要知道他现在身处阿尔巴尼亚, 与伦敦隔着大半个欧洲,就派这么一个姑娘独自前来, 谁信啊。
菲比眨了眨眼睛:“但我的确是一个人。”
拉契夫:“所以他不怕席尔瓦抓到假意反水的你。”
菲比:“那席尔瓦同样也会发现真正反水的你,我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拉契夫先生。”
拉契夫:“……”
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变了脸色,菲比也不着急, 她继续开口:“而且梅林说, 只有我拿着条件来见你,才会有效果。”
不得不承认, 那位“梅林”是对的。
不是因为这个年轻的姑娘对拉契夫来说有什么特殊的意义,而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