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要真是父女, 女儿脚伤了一天, 当父亲的第二天才回来,天底下也只有詹姆斯·邦德会把这话堂而皇之地说出口。
    “你去哪儿了?”菲比问。
    “一个突发任务, 我听说你花了不到一个小时的功夫就搞定了拉契夫。”
    “拉契夫先生只是帮助了我。”
    “令人深刻,”邦德勾了勾嘴角,“但愿仅仅是如你——”
    007特工的话还没说完, 客厅就传来了敲门声。
    邦德扬了扬眉毛,转身把外套和领带搭到沙发边沿, 然后打开了门。
    起初菲比以为是艾格西,但透过她的卧室门缝看过去, 站在门外的是一位穿着西装、剃这圆寸的年轻人,正是昨晚在赌场时拉契夫的手下。
    “拉契夫先生派我来询问菲比小姐的伤势,”他说着,把背在身后的手抽了出来,“并且将这个送给她。”
    詹姆斯·邦德在对方抽出手臂的那一刻摆出了戒备姿态,但当看清拉契夫手下拿着的东西时,他又放松下来。
    那是一束兰花。
    于是当詹姆斯·邦德带着菲比步入蒙特卡洛最为著名的餐厅时,透过早已等待多时的艾格西的眼镜,梅林看到的就是她捧着一大束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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