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流出的血。
她手腕的皮肤与拉契夫的颧骨发生细微的摩挲,但那很快就过去了。接触转瞬即逝,菲比的手臂重新落在她的膝盖上:“它经常会这样吗,先生?”
拉契夫不答反问:“你经常会这样吗,女士?”
他的目光落在菲比从浴袍间露出的脚踝上,即便是在光线不足的条件下,凸起的红肿看起来也相当严重。
“我不小心崴了脚,高跟鞋坏了,没关系的。”
菲比试图抓住浴袍下摆遮盖伤口,但拉契夫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突如其来的接触叫菲比一抖,拉契夫撩开菲比的浴袍下摆,他看了一眼脚踝的伤,视线接着向上,停留在了左腿的膝盖处。
“这没关系——”
“别动。”
男人掏出了一把匕啊首。
锐利的刀锋在备用灯下闪着寒光,但菲比没害怕,她知道拉契夫并不是图谋不轨。
男人松开她的手腕,转而按住了菲比的小腿。
“可能有点疼。”拉契夫开口。
“什——好疼!!!”
尖锐的刺痛让菲比本能地想要踢开拉契夫,但他按着小腿的手一发力,牢牢地将菲比的腿按在原地。
匕首的尖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