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有些忙,你在家竟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你叫我如何安心?”
艳儿虚弱的一笑,拍了拍肖飞杨的手背,“没事,我已经命双儿熬了药,今日应该会好的。”
肖飞杨闻言,凝视着艳儿,半晌才道:“艳儿,你是不想和我一同入宫才这样的吗?”
艳儿闻言笑了起来,“肖飞杨,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有事会和你直说,何必玩这些容易被拆穿的小把戏?”
肖飞杨想了想,觉得艳儿说的话也有道理,便叹了口气,“艳儿,你可得好好爱护自己啊,否则,你让我如何安心?”
“知道了,你这几日忙什么呢?夜不归宿的。”艳儿转移话题,也是想知道肖飞杨最近是否有什么发现。
肖飞杨想了想,却摇了摇头说道:“如今只是有些端倪,具体的情况还待调查,等我查出点儿眉目来,我再和你说。这几日艳儿你就不用想其他,你唯一的任务就是把自己养好。知不知道?”
“知道了。”艳儿见套不出话来,也只得由得他去了。
肖飞杨心疼的看着艳儿,忍不住伸手抚摸着她的脸,因为没有血色,艳儿的脸显得越发的白玉无瑕,唯一的是,往日那白是如羊脂玉一半的有光泽的白,而今日的白,却带着一股虚弱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