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蔓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尴尬的坐在哪里,手脚不适如坐针毡。
肖飞杨见安蔓蔓如此说,立刻为自己找了一个最好的台阶,他起身道:“端王妃,你既然主动提及此事,今日我也便告诉你,我如此对司马艳儿,是她咎由自取,你又何必为她妄做小人?”
安蔓蔓也知道如今事态被自己一句话挑了起来,越发的不好沟通,只低头道:“我不信司马艳儿是那样的人。”
“信不信不是你我说了算的,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到底做了什么!”肖飞杨怒道:“若不是皇上赐封,我又怎么会把这样一个女人娶回家里?”
肖飞杨冷冷一笑,“这样的女人,你还要我将她带到皇上和皇后跟前?笑话!”
安蔓蔓依旧不甘,“可是,司马艳儿始终是皇上亲赐的九王妃,是正妃。九殿下,无论如何,你都该考虑一下司马艳儿和你的情况,你若是不带艳儿回宫,那岂非让天下人都笑话九殿下吗?竟然带了侧妃觐见。”
肖飞杨越发冷漠的说道:“笑话?本宫给人看的笑话还少吗?”
“无论如何,司马艳儿始终是正妃,就该带她进宫!”
肖飞杨和安蔓蔓激烈的辩论着,司马艳儿平静的坐在一旁,而端王目光如电的划过司马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