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晚已经商量好,肖飞杨是不会来自己这儿的,司马艳儿翻了个身,侧身看着自己的房间。
大红的花烛有孩子的手臂那么粗,蜡烛左边写着龙凤呈祥,右边写着天作之合,桌前放了三个盘子,分别是桂圆、花生、红枣。
桌布是红色嵌金丝的苏绣,房间里的陈设也是极为讲究,每道窗户都贴了大红的喜字,而烛火摇曳,却越发显得窗户上的影子更加孤独凄然。
远处有人声喧哗隐隐传来,司马艳儿在想,肖飞杨一定在外面穿花似的应酬,杯盏交错间,无数的默契和关系网就这般建立起来。
在同一个院落里,必须和另外一个女人勾心斗角,追逐男人的那颗心。
司马艳儿越想越心烦,觉得今日真是难熬得要死,她看着桌子上的小菜和酒壶,摸了摸饥饿难耐的肚子,自顾自的坐到了桌边。
司马艳儿很少喝酒,这一晚,也不知道是为何,她竟鬼使神差的替自己倒起了酒来。
司马艳儿自斟自饮,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肖飞杨应酬完一众来客,迫不及待的来到了司马艳儿的房间,无论如何,他不能按照司马艳儿说的,在大婚第一夜就抛下她。
肖飞杨想过,即便他今夜宿在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