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在司马艳儿的肩头,瓮声瓮气的说道:“司马艳儿,我真不舍得你受半点儿委屈,女子大婚一辈子也就这一次,你却要受到这样的冷遇。”
司马艳儿失笑道:“肖飞杨,你怎么也如女儿家家一般?我们这样牺牲成就大业,那才是最特别的大婚之礼呢。”
肖飞杨不言不语,只一直抱着司马艳儿,司马艳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再吃点儿,早些休息吧。”
肖飞杨点了点头,埋头吃着司马艳儿夹给她的菜,可刚才还觉得美味可口的食物,如今吃起来却一点儿也没有了滋味。
第二日天还未亮,肖飞杨就回了王府,临走时再次叮嘱了司马艳儿,要演戏却也不能委屈了自己,若是那些下人造次,该打该骂一样都不能少。
司马艳儿含笑答应,送走了肖飞杨这才回了屋子,嫁妆是早已备好的,除了母亲留给她的,就是她自己备下的一些简单的东西。
看着那身正红的霞帔,司马艳儿无声无息的静静穿戴了起来。
双儿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哭了起来,“小姐,这也太过分,咱们府里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光景,如今到小姐竟然这样凄凉。”
司马艳儿淡淡一笑,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院子,淡淡道:“这有什么,从今往后我